家里的老人该如何对待
今天休息在宿舍躺尸 下午没多久一老爷爷开门进来了 (我宿舍门没有反锁可以从外面打开)看年龄应该是八十多了 他在门口一直东张西望 也不知道干嘛 我问了一遍老大爷 您有事吗 他看了看我没说话 一直往屋里望着 我又问了一遍他有事吗 他还是没理我关上门走了 我寻思着这老大爷到底是干嘛的 为了保险一点 我去把门反锁上了过了会儿我听见又有人在外面开门 但是没打开 我开门一看还是刚才那老大爷 我问老爷爷您有啥子事啊 老大爷看了看我没理我 又换了一家门去开 见一中年男性出来 问他有事吗 他也没理 又去开隔壁人家的门 也没打开 一中年大妈出来了 问老大爷有事吗 大爷望了望屋内又看了看中年大妈 脸上有些焦急 大妈问她是不是找人啊 你是不是住这里啊 你家人呢 一连串问题 老大爷可能有点懵 不知怎么回答 一直望着楼道里 大妈又问了一句你儿子女儿呢 老大爷这回终于回话了 声音有些着急的说 我找我女子 大妈一听 终于知道你干嘛了 又问 你女子是不是住在这里嘛 大爷没回话 过了会儿点了点头 大妈又问是不是住在这一层嘛 你啷个上来的(我楼层在8楼) 大爷没回答 又往前面走去 又去找了 这时旁边中年男子说应该是在找娃儿女子的 不晓得咋个跑出来了 中年大妈有些气氛的说屋头老人都看不好不晓得在爪子(四川方言 爪子: 干嘛)大妈跟大叔又聊了几句 老大爷又走回来了 大妈又问 你晓得你屋头的电话不 大爷说不晓得 大妈说你这个电话也晓不得咋个给你找呢 又问 你女子叫啥子嘛 老大爷回答 叫冯韶华 老大爷说完便边走边叫 冯韶华 冯韶华 我当时心里暗想 这不会是被女子抛弃了吧 转念一想 不太可能 老大爷边走边叫着女儿的名字 大妈也在一旁看着老大爷 眼里有些着急 对着隔壁大叔说要不去问下底下的保安嘛 大叔回答到 找不到就只有去问底下的保安嘛 老大爷还在边走边叫 我看着老大爷这样心生怜悯 这时最前面的一户门开了 你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说 你咋个跑出来了嘛 老大爷看着不远处的妇女带着一些哭腔说 我就想出来转一下 咋个就找不到屋老 (本人住的集体宿舍那种 一层楼差不多二十来户人家 除了门牌号不一样 其他都差不多 ) 中年妇女说你没得事往外头跑啥子嘛 这时中年大妈说到 自己屋头老人看好嘛 等会莫走涉(丢)老 中年妇女一边把老大爷往家里拉 一边说着 不好意思哈 看着老大爷被带了回去 我也关上了门 心里想起了去年五月已过世的爷爷 爷爷以前是当兵的 十五岁就去当了兵 小时候跟妹妹最喜欢听爷爷当兵时的故事了 爷爷说他以前坦克 大炮 装甲车都会开 还说以前打过土匪 去过很多地方 后来遇见奶奶 便卸甲归田了 退伍时把爷爷分配到新疆一个团做团长 爷爷死活不去 就要回家跟我奶奶种地jinshizu.com
小时候爷爷为了补贴家用经常会编一些撮箕 簸箕 扫把等家用品去城里卖了 回来时会在公社给我跟妹妹一人买个肉饼子 那时是最开心的事了 后来爷爷渐渐老了 身体也每况愈下 父母也从外面回来 一方面为了照顾爷爷奶奶 一方面也为了看着我的学业
后来我也工作了便很少回家了 父母跟爷爷奶奶电话也很少打了 只知道爷爷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直到去年父亲在晚上六点多打了个电话给我 告诉我爷爷可能不行了 让我明天赶紧回去 我听了脑子里想着不可能吧 回答了一声好 便挂了电话 沉默的坐着抽了支烟 过了会儿父亲又打来电话 说可能爷爷活不过今晚了 让我赶紧现在回去 我一听马上就买了票回家 七点多的高铁 到了我家的城市又打了车 一路上很是着急 心里想着爷爷你等等我 终于花了几个小时终于到家了 一到家我就往爷爷家跑 到了爷爷家院子里看见了奶奶 奶奶 看着我有些哽咽的说孙儿勒 爷爷他睡着了 永远的睡着了 我的心揪了一下 沉默着往爷爷屋里走去 走到了床边 我拉着爷爷的手喊到 爷 我回来了 可爷爷没理我 我知道我回来晚了 没能见上爷爷最后一面 我走了出去 父亲跟幺爸(我父亲的弟弟)在商量着爷爷的后事 给爷爷穿上衣服放在了桃屋里 我跟父亲还有幺爸在一起守灵 父亲说起爷爷这两年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 行动也不便 每天早上都是父亲六点多起来去给爷爷穿好衣服 然后做好饭给爷爷奶奶端去 七点多去上班 爷爷有时候有点事他就得放下工作回来 这两年都是这样 我才知道父亲不容易 虽然这是他生为子女应该的 但我不知道自己以后也能否像父亲一样做得这样好
对于刚才的老大爷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 我觉得他女儿能外出务工还把他带上 怕他一人在家有什么意外 应该是挺孝顺的 对于老大爷或许有女儿的地方才有家吧
纯属自己的想法 都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 不喜勿喷 谢谢 如果有喜欢的麻烦点个小心心 下次跟你们讲我父亲于母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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