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易·人间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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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当看到某家曾风光无限的地产商陷入危机的新闻时,除了感叹资金盘竟如此之巨大外,我似乎并未有多一分的惊奇——日光之下,并无新事,早在数年前,我的好友就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时在本市著名的金融一条街,每天聚集着大量的受骗者,有人执着地举牌,有人绝望地哭泣,还有人几欲从楼顶一跃而下。 以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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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前,我身陷“1040阳光工程”时,曾去过南京找前同事邓青云,想发展她为下线。彼时,她在南京开了两家修脚店,生意不错。但随我去北海考察了一番后,看破了真相的她埋怨我骗她,而当时尚未醒悟的我也怨她不信任我,之后,我俩就渐渐断了联系。 今年五一,我到南京旅游,又想起邓青云。辗转几位熟人,问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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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常住武汉的广西朋友,曾多次向我推荐一家“最接近正宗口味”的螺蛳粉店,今年9月的一天,我正好在那附近办事,就想过去尝一尝。 那是一条远离市中心的街道,白天非常安静,两旁尽是些不起眼的五金维修、缝纫、副食店面,看起来都有些年头。这家“郭记螺蛳粉”的店面同样不起眼,进门是收银台和饮料柜,往后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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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走在温哥华街头,总会有一种错觉,以为这里是块中国的飞地——中文随处可见,几乎比肩官方语言,满街都是中国馆子。 城市如此宜居,房租贵,房价却赶不上国内的北上广深,所以也曾有国内亲友们问:“卖掉北上广深的房,到温哥华买上几套,收租金当寓公,岂不是人间天堂?” 而本地人听到这话,若非做房产经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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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暑假,女儿在大城市亲戚家短暂地接触了古琴。回到家后,为了满足女儿学琴的愿望,我就开车带她在县城里绕来绕去,可东西南北翻了个底儿朝天,愣是没找到一家古琴培训班。 这时,老同学给我推荐了何阿姨,说她是县中学的退休音乐教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琴技尤其了得,一曲《离骚》弹得古朴幽怨,听得人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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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平静的一天,我在保定的出租屋内,被一阵敲房门的声音吵醒。 捶门的是我东北老家的发小宝榭哥。 宝榭哥比我长五岁,是活脱脱的“别人家的孩子”——他是我们村子里十几年来第一个考去市一中的人,也是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而且是考到了天子脚下的京畿重地保定,又带着一众乡亲的嘱托,从保定学院考研到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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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平其貌不扬,属于放到人群中一下也找不出来的那一种。不算帅气,但也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从十几岁就开始进出少管所,在社会上也算是有点“名气”,一提到他的名字,方圆几十公里大部分人都知道。20岁那年,宋建平因为帮朋友出头,捅了当地一位KTV老板一刀,导致对方切掉了脾,他因此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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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职业都有职业病,我在加拿大的中文报社工作,职业病就是“总盼着出点事儿”。因为每条稿子都有点击量要求,小小的办公室里,编辑和记者的日常对话总是类似: “狮门大桥出车祸了吗?才三车连撞吗?太少了呀。” “列治文的房子里有华人开地下赌场?被查封啦?还有裸女,太好了!” 多数时候都天下太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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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9日,大学毕业后刚到单位报到的次日,我就接到了卓家锋的电话,他的声音紧张不安,还有些许愧疚感:“孟晨进去了,还是因为给人‘带货’,听说量很大,他爸都没辙了。” 我先是一惊,随后又很快释然了:“这本就在我们的意料之中,不是吗?” “大熊被捕进去后,我就劝孟晨像我一样引以为戒、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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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2005年举家搬到县城后,我就没再回过镇子。今年春节,远房亲戚家儿子结婚,爸爸说得喝点酒,让我跟着回去做司机。 “爸,这街全变样了啊。” 再踏上这片拥有我整个童年和少年时代的土地时,陌生感迎面而来。满街的串架壁平房(竹子泥巴做的房子 被一排排高高低低的小楼房所取代。街道由六边形石板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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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17日农历小年这天,我们医院照例组织了一场“退休干部新春茶话会”。老魏大哥看见我,特意说:“初四去我家喝酒啊,你嫂子最近郁闷,你开解开解她。” 我笑着答应了——嫂子为啥郁闷我是知道的,平时微信里也没少听她吐槽。 当年我刚上班时和老魏一个科室,关系处得铁,参加他婚礼时,发现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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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春天,吉林老家几个亲戚不辞辛苦来到我们这个边境小城,想抓住一个发财的契机。 彼时,为应对美国次贷危机带来的经济冲击,国家推出了四万亿经济刺激计划,边远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曾和我一起倒烟的孙三,下手早,花55万买了一台二手挖掘机,已经收回成本了。这事儿通过我的传播,给老